? 第 35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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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35 章
沒關系, 就是VR虛擬恐怖游戲而已。
顧寧在心裏為自己打氣。
想起她上一世的時候還是3D恐怖片愛好者。
這一世能體驗到這麽高自由度的交互游戲，以及逼真的圖像，也算是賺到了。
這樣想著，顧寧清了清嗓子, “我沒事, 謝謝你”
對方的懷抱讓人很安心, 顧寧這時候非常慶信，還好旁邊有人, 否則讓她一個人來面對眼前的這堆屍體，這著實超出她二十多年生在和平年代的人生經驗了。
顧寧沒忍住, 多在周璋的懷抱裏呆了一會。
咳咳，當然不是她貪圖美色的原因。
過了一會，顧寧內心忐忑，鼓起勇氣進入房間。
雖然屍體很恐怖，但顯然, 這是個游戲通關的重要地點, 不管是看似平淡無奇的孤兒院出現的一家專門放屍體的地方, 還是負責人那看似無意掩飾的態度，都彰顯出這個地方的重要性。
想到這, 顧寧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, 原來她已經和死亡擦肩過這麽多次了。
但她仗著有周璋這樣一個人形外掛的存在, 在這個游戲過的並不心細。
顧寧強忍著恐懼，小心翼翼地來到最靠近她的屍體。
這具屍體相對看起來還沒腐爛得那麽徹底。
顧寧舉著終端的燈光, 端詳起屍體的樣子。
這具屍體從身高上來看差不多有一米七左右，外形上是個男人, 處理的人只是草草用個麻袋裝著就放在這了, 扔的時候屍體都露出一半在外面。
顧寧剛開始只註意到這裏的每一具屍體都長著密密麻麻的黑色斑點, 尤其是手臂和大腿，現在她還發現了在他們的腹部之類的地方都長了巨大的腫塊。
這是顧寧從為數不多身體還算完整的屍體中辨認出來了。
因為房間內長期不通風，空氣沈悶。
骯臟的地板上，顧寧還能看到一些暗色的痕跡，有的還托出長長的一條直到屍體，更惡心的是，甚至有些發黑不明物質，但是隱隱看出是人的組織器官，或者是人肉之類的東西黏附在地板上。
就算是有著空氣過濾的道具，顧寧也不想在個房間呆了。
該看的大致都看了，她連忙退出房間，然後合上門。
“我想，這裏以前應該是爆發過疫情，然後屍體都被堆在這裏集中處理了。”
通過剛才的觀察，顧寧猜測。
只是，為什麽在這家孤兒院卻有這樣的房間，而且負責人還極力地掩飾，這是就是問題所在了。
沈思了片刻，顧寧決定先把油畫掛回原位。
油畫有些重，周璋看到後主動過去幫顧寧覆原。
“你們在這裏做什麽？”
油畫剛掛了上去，顧寧的身後就傳來熟悉毫無感情的聲音。
顧寧心裏一驚，她裝作若無其事地回頭。
婦人穿著保守的黑色長裙，頭發被頭巾包裹得嚴嚴實實，灰色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們，表情從所未有的嚴肅，也許是蒼老外形的緣故，看起來有些嚇人。
“我們想著重新來這間房看看，”顧寧笑著說道，“對了，這是以前的畫嗎？”
婦人先是沒有回答，用一種奇異的眼神深深地看了顧寧幾秒，仿佛在說，我已經看穿你的小把戲了。
看得顧寧有些心慌。
接著，婦人突然移過視線，好像剛才的眼神都是錯覺。
她緩緩走到油畫面前，擡頭看著這副油畫的人物，臉上露出了懷戀的微笑。
“是的，那是我二十歲的時候，這是我的丈夫，一名軍兵。”婦人看著畫中的男人，眼神閃過幾分溫柔，“我那時剛生了莎倫，也就是私底下聯系的你們的那個女孩。”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旁邊的顧寧。
顧寧心跳漏了一拍，原來，那個小女孩悄悄做的事對方早就心知肚明。
“我原本過著很幸福的生活的，我是個孤兒，在很小的時候，我就決定要開一家孤兒院，幫助更多的孤兒與孩子。我的丈夫很支持我的想法，結婚後對我的事業也大力支持。”
“在那一年，莎倫出生了，孤兒院也創辦一周年，在社會上也獲得了一些善人的幫助。雖然我們沒有依舊沒有多少錢，但是我相信，之後的生活都會好起來的。”
婦人伸出長滿了老繭的手，有些顫抖地觸碰上了面前的油畫。
“他知道我怕貓，加上教會對女巫的清除，他把我們這裏的貓全部殺了。”
顧寧註意到，對方的手腕已經長出了老年斑。
“但是，隨著戰爭的爆發，這一切都變了。”婦人眼裏閃過一絲痛苦，“我的王子，我的騎士，那個無時無刻都在保護我的人死了，比較滑稽的是，他沒有死在戰場上，而是在戰爭結束前，對面的戰友因為槍走火，一槍擊中了他的心臟。”
顧寧心裏有些感慨，從對方的語言中，可以感受到曾經那段時光的美好。
雖然，消滅無辜的貓咪這點讓她有些不適，但是回想到時代的局限，也就釋然了。
婦人冷靜下來，淡淡地講道，“自從他離開後，這裏的光景就越來越差了，每天都有人死亡，所有人都生活在恐懼中，因為不知道下一個是否就輪到自己。”
“今天的談話已經夠多了，夫人若是可憐我這個無辜的老婦人，拜托把歸蒂領走吧。”
“晚餐已經準備好了，夫人和先生可以下去用餐了。”婦人恢覆了和往常一樣討好的笑容。
對方發出逐客的意思，顧寧即使還有些疑問，但是看著婦人那並不想多說的神態，只好先和周璋離開。
等到顧寧離開的時候，婦人的表情冷了下來。
在昏暗的房間中，甚至有些詭異。
她看了看掛著油畫的鉤子上，那明顯被取下來的痕跡，以及在門外掉落的鎖，眼神晦暗不明。
*
顧寧離開這間房後，就拉著周璋快步走起來。
“真的是，心臟都要被她嚇出來了，”顧寧抓周璋的手，一邊走一邊吐槽，“我覺得，這個負責人怪怪的，她會不會就是最後的boss呀？別說，讓我自己想。”
顧寧繼續阻止對方的回答。
來到一個轉角口，此時，一個小女孩抱著墻，依舊有些怯生生地看著他們。
“莎倫，有什麽事嗎？”顧寧停下了腳步，輕柔地問道。
通過剛才婦人的話，她已經知道這個女孩的名字了。
小女孩今天依然穿著一成不變的灰撲撲長袍，如同她媽媽一樣，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，只露出臉蛋和雙手。
是有什麽宗教信仰嗎？
顧寧有些疑惑，但是在這裏幾天，她並沒有看到這些npc進行什麽禱告活動，或者有雕像的存在。
當顧寧叫出莎倫名字的那刻，女孩眼裏有些驚訝。
“姐姐，聽說你們要收養歸蒂嗎？”她擡起稚嫩的臉蛋，好奇地問道。
“是呀。”顧寧沒有多想回答。
“那真是太好了，不過姐姐，”莎倫似乎有些猶豫，最後下定決心說道，“你要當心我的媽媽。”
“咦？為什麽呀？”聽到這話，顧寧有些驚訝，沒想到對方直接說出要警惕負責人的話。
莎倫咬了咬嘴唇，“對不起，我不能說太多。”
看著莎倫有些為難的表情，顧寧理解地點頭。
“總之，不要相信我媽媽的話！”她的語氣激烈起來，似乎這件事非常重要。
這時顧寧發現，莎倫與婦人死去的丈夫五官長得非常相似。
告別莎倫後，顧寧終於吃上了晚餐。
雖然，她並不知道這裏的食物是從哪運輸進來的。
這裏既沒有菜園子，也沒有與外界溝通的渠道。
“別擔心，這些菜都可以放心吃。”周璋看出了顧寧的顧慮，說道。
顧寧這下放心了，既然對方這麽說，那肯定沒錯。
在用完餐過後，顧寧找到歸蒂，看著這個即將被她‘收養’的女孩，詢問道，“你願不願意今天晚上一個人睡呀？”
歸蒂一聽，顧寧猜測的小孩子獨自一人害怕的場面沒有出現，她眼裏不但不害怕，甚至有些興奮。
“真的嗎？太好了！”歸蒂喜不自勝，隨後意識到自己有些張揚，“我是說，能擁有自己專屬空間真好。”
顧寧不知道到為啥，她看著這個女孩，突然產生了：對方可能是因為能更好的把東西‘順走’而高興的想法。
“那就這樣吧。”顧寧思緒回歸後，說道。
*
今天晚上依舊是顧寧和周璋兩人一間房。
因為白天經歷的事太多太刺激，顧寧這時覺得，有個人在身邊陪著也不錯。
周璋對於這個事非常高興。
雖然他表面上只是一如既往的微笑，但顧寧去能感受到對方那雀躍的心情。
“我有預感，明天我們就能知道真相了。”坐在床上，顧寧說道。
周璋對此附和點頭，並沒有發表什麽意見。
對於他來說，只要是顧寧希望的，想要的，他都會支持，即使不太現實，也會變成現實。
“話說，莎倫說的話到底可信嗎？”顧寧突然提出這樣的質疑，接著問道，“你覺得，負責人和莎倫的話，那個更可信。”
“負責人。”周璋回答言簡意賅。
“我懂了。”顧寧恍然大悟，心裏有了幾分逐漸成型的計劃。
有一個違和點就是，婦人說自己在二十歲的時候生了莎倫，但是莎倫現在不過六七歲的樣子，而婦人現在卻好像年過半百了。
哪怕長得著急也不至於這麽誇張吧？
作者有話說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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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關系, 就是VR虛擬恐怖游戲而已。
顧寧在心裏為自己打氣。
想起她上一世的時候還是3D恐怖片愛好者。
這一世能體驗到這麽高自由度的交互游戲，以及逼真的圖像，也算是賺到了。
這樣想著，顧寧清了清嗓子, “我沒事, 謝謝你”
對方的懷抱讓人很安心, 顧寧這時候非常慶信，還好旁邊有人, 否則讓她一個人來面對眼前的這堆屍體，這著實超出她二十多年生在和平年代的人生經驗了。
顧寧沒忍住, 多在周璋的懷抱裏呆了一會。
咳咳，當然不是她貪圖美色的原因。
過了一會，顧寧內心忐忑，鼓起勇氣進入房間。
雖然屍體很恐怖，但顯然, 這是個游戲通關的重要地點, 不管是看似平淡無奇的孤兒院出現的一家專門放屍體的地方, 還是負責人那看似無意掩飾的態度，都彰顯出這個地方的重要性。
想到這, 顧寧不由得驚出一身冷汗, 原來她已經和死亡擦肩過這麽多次了。
但她仗著有周璋這樣一個人形外掛的存在, 在這個游戲過的並不心細。
顧寧強忍著恐懼，小心翼翼地來到最靠近她的屍體。
這具屍體相對看起來還沒腐爛得那麽徹底。
顧寧舉著終端的燈光, 端詳起屍體的樣子。
這具屍體從身高上來看差不多有一米七左右，外形上是個男人, 處理的人只是草草用個麻袋裝著就放在這了, 扔的時候屍體都露出一半在外面。
顧寧剛開始只註意到這裏的每一具屍體都長著密密麻麻的黑色斑點, 尤其是手臂和大腿，現在她還發現了在他們的腹部之類的地方都長了巨大的腫塊。
這是顧寧從為數不多身體還算完整的屍體中辨認出來了。
因為房間內長期不通風，空氣沈悶。
骯臟的地板上，顧寧還能看到一些暗色的痕跡，有的還托出長長的一條直到屍體，更惡心的是，甚至有些發黑不明物質，但是隱隱看出是人的組織器官，或者是人肉之類的東西黏附在地板上。
就算是有著空氣過濾的道具，顧寧也不想在個房間呆了。
該看的大致都看了，她連忙退出房間，然後合上門。
“我想，這裏以前應該是爆發過疫情，然後屍體都被堆在這裏集中處理了。”
通過剛才的觀察，顧寧猜測。
只是，為什麽在這家孤兒院卻有這樣的房間，而且負責人還極力地掩飾，這是就是問題所在了。
沈思了片刻，顧寧決定先把油畫掛回原位。
油畫有些重，周璋看到後主動過去幫顧寧覆原。
“你們在這裏做什麽？”
油畫剛掛了上去，顧寧的身後就傳來熟悉毫無感情的聲音。
顧寧心裏一驚，她裝作若無其事地回頭。
婦人穿著保守的黑色長裙，頭發被頭巾包裹得嚴嚴實實，灰色深邃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們，表情從所未有的嚴肅，也許是蒼老外形的緣故，看起來有些嚇人。
“我們想著重新來這間房看看，”顧寧笑著說道，“對了，這是以前的畫嗎？”
婦人先是沒有回答，用一種奇異的眼神深深地看了顧寧幾秒，仿佛在說，我已經看穿你的小把戲了。
看得顧寧有些心慌。
接著，婦人突然移過視線，好像剛才的眼神都是錯覺。
她緩緩走到油畫面前，擡頭看著這副油畫的人物，臉上露出了懷戀的微笑。
“是的，那是我二十歲的時候，這是我的丈夫，一名軍兵。”婦人看著畫中的男人，眼神閃過幾分溫柔，“我那時剛生了莎倫，也就是私底下聯系的你們的那個女孩。”她意味深長地看了旁邊的顧寧。
顧寧心跳漏了一拍，原來，那個小女孩悄悄做的事對方早就心知肚明。
“我原本過著很幸福的生活的，我是個孤兒，在很小的時候，我就決定要開一家孤兒院，幫助更多的孤兒與孩子。我的丈夫很支持我的想法，結婚後對我的事業也大力支持。”
“在那一年，莎倫出生了，孤兒院也創辦一周年，在社會上也獲得了一些善人的幫助。雖然我們沒有依舊沒有多少錢，但是我相信，之後的生活都會好起來的。”
婦人伸出長滿了老繭的手，有些顫抖地觸碰上了面前的油畫。
“他知道我怕貓，加上教會對女巫的清除，他把我們這裏的貓全部殺了。”
顧寧註意到，對方的手腕已經長出了老年斑。
“但是，隨著戰爭的爆發，這一切都變了。”婦人眼裏閃過一絲痛苦，“我的王子，我的騎士，那個無時無刻都在保護我的人死了，比較滑稽的是，他沒有死在戰場上，而是在戰爭結束前，對面的戰友因為槍走火，一槍擊中了他的心臟。”
顧寧心裏有些感慨，從對方的語言中，可以感受到曾經那段時光的美好。
雖然，消滅無辜的貓咪這點讓她有些不適，但是回想到時代的局限，也就釋然了。
婦人冷靜下來，淡淡地講道，“自從他離開後，這裏的光景就越來越差了，每天都有人死亡，所有人都生活在恐懼中，因為不知道下一個是否就輪到自己。”
“今天的談話已經夠多了，夫人若是可憐我這個無辜的老婦人，拜托把歸蒂領走吧。”
“晚餐已經準備好了，夫人和先生可以下去用餐了。”婦人恢覆了和往常一樣討好的笑容。
對方發出逐客的意思，顧寧即使還有些疑問，但是看著婦人那並不想多說的神態，只好先和周璋離開。
等到顧寧離開的時候，婦人的表情冷了下來。
在昏暗的房間中，甚至有些詭異。
她看了看掛著油畫的鉤子上，那明顯被取下來的痕跡，以及在門外掉落的鎖，眼神晦暗不明。
*
顧寧離開這間房後，就拉著周璋快步走起來。
“真的是，心臟都要被她嚇出來了，”顧寧抓周璋的手，一邊走一邊吐槽，“我覺得，這個負責人怪怪的，她會不會就是最後的boss呀？別說，讓我自己想。”
顧寧繼續阻止對方的回答。
來到一個轉角口，此時，一個小女孩抱著墻，依舊有些怯生生地看著他們。
“莎倫，有什麽事嗎？”顧寧停下了腳步，輕柔地問道。
通過剛才婦人的話，她已經知道這個女孩的名字了。
小女孩今天依然穿著一成不變的灰撲撲長袍，如同她媽媽一樣，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，只露出臉蛋和雙手。
是有什麽宗教信仰嗎？
顧寧有些疑惑，但是在這裏幾天，她並沒有看到這些npc進行什麽禱告活動，或者有雕像的存在。
當顧寧叫出莎倫名字的那刻，女孩眼裏有些驚訝。
“姐姐，聽說你們要收養歸蒂嗎？”她擡起稚嫩的臉蛋，好奇地問道。
“是呀。”顧寧沒有多想回答。
“那真是太好了，不過姐姐，”莎倫似乎有些猶豫，最後下定決心說道，“你要當心我的媽媽。”
“咦？為什麽呀？”聽到這話，顧寧有些驚訝，沒想到對方直接說出要警惕負責人的話。
莎倫咬了咬嘴唇，“對不起，我不能說太多。”
看著莎倫有些為難的表情，顧寧理解地點頭。
“總之，不要相信我媽媽的話！”她的語氣激烈起來，似乎這件事非常重要。
這時顧寧發現，莎倫與婦人死去的丈夫五官長得非常相似。
告別莎倫後，顧寧終於吃上了晚餐。
雖然，她並不知道這裏的食物是從哪運輸進來的。
這裏既沒有菜園子，也沒有與外界溝通的渠道。
“別擔心，這些菜都可以放心吃。”周璋看出了顧寧的顧慮，說道。
顧寧這下放心了，既然對方這麽說，那肯定沒錯。
在用完餐過後，顧寧找到歸蒂，看著這個即將被她‘收養’的女孩，詢問道，“你願不願意今天晚上一個人睡呀？”
歸蒂一聽，顧寧猜測的小孩子獨自一人害怕的場面沒有出現，她眼裏不但不害怕，甚至有些興奮。
“真的嗎？太好了！”歸蒂喜不自勝，隨後意識到自己有些張揚，“我是說，能擁有自己專屬空間真好。”
顧寧不知道到為啥，她看著這個女孩，突然產生了：對方可能是因為能更好的把東西‘順走’而高興的想法。
“那就這樣吧。”顧寧思緒回歸後，說道。
*
今天晚上依舊是顧寧和周璋兩人一間房。
因為白天經歷的事太多太刺激，顧寧這時覺得，有個人在身邊陪著也不錯。
周璋對於這個事非常高興。
雖然他表面上只是一如既往的微笑，但顧寧去能感受到對方那雀躍的心情。
“我有預感，明天我們就能知道真相了。”坐在床上，顧寧說道。
周璋對此附和點頭，並沒有發表什麽意見。
對於他來說，只要是顧寧希望的，想要的，他都會支持，即使不太現實，也會變成現實。
“話說，莎倫說的話到底可信嗎？”顧寧突然提出這樣的質疑，接著問道，“你覺得，負責人和莎倫的話，那個更可信。”
“負責人。”周璋回答言簡意賅。
“我懂了。”顧寧恍然大悟，心裏有了幾分逐漸成型的計劃。
有一個違和點就是，婦人說自己在二十歲的時候生了莎倫，但是莎倫現在不過六七歲的樣子，而婦人現在卻好像年過半百了。
哪怕長得著急也不至於這麽誇張吧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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